合剌回了进来,笑吟吟地道:“三顺哥,我爹爹回来了,他要见你。”
完颜清识趣地就此告辞而去,带走了心有余悸的完颜涕。
徐子桢只能口头送了一下,跟着合剌去书房见斡本,一路上见合剌笑眯眯的,他也懒得试探,反正一会就见分晓了。
下午的阳光很好,晒在身上暖洋洋的,徐子桢终于感受到了春天的味道,可惜没温暖多久,书房就到了。
斡本正坐在书房内品着茶,看样子就是在等着徐子桢,一见他来,笑着招手道:“三顺,坐。”
徐子桢受宠若惊,连连摆手道:“老爷跟前哪有我坐的地方,您有吩咐我站着听就行了。”
斡本佯装一板脸:“今日早间若不是你,我的命都怕是不在了,难道你还跟我如此生分不成?”
堂堂一介大员,和徐子桢这个“下人”说话一点没有架子,全用“你我”相称,可实属少见,徐子桢相信斡本不是这么礼贤下士的人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只得假意推诿几下依言坐了下来。
他刚入座,就有下人进来,在他面前也放了杯茶,徐子桢一惊,刚要起身,斡本伸手拦住,笑吟吟地道:“三顺,你乃是我救命恩人,今后在我面前就不必拘礼了,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