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计划,而今天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,计划已成功了一部分。
徐子桢心中欣喜,脸上不动声色,随着斡本继续前行,最后停在深处一间牢房门外。
这间牢房很特殊,别的牢房除了一地干草和墙角一个便桶再无他物,而这里却有桌椅床几,桌上摆着油灯,床上却躺着一个人。
那人脸色蜡黄呼吸微弱,似乎是在昏迷中,正是前国师完颜蓟。
徐子桢和他没打过交道,但看到这一幕也不免心中感慨,昨日权倾朝野,今日阶下为囚,连家也被封了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亲弟弟出卖,甚至构陷。
斡本站在门口看了片刻,这才说道:“打开门。”
“是。”守卫过来开门,斡本缓步踏了进去。
合剌没有跟进去,只是安静地站着,徐子桢倒是很想跟进去听听斡本会说什么,只得暗呼可惜了。
完颜蓟还是躺着,没睁眼,没说话,只是呼吸声却急促地变了一下,显然是醒了。
合剌微微低头,看着这位昔日旧友,族中长辈,什么话都没说,徐子桢暗自纳闷,难道他真的只是过来看完颜蓟一眼的么?
“国师,陛下已为你选了个好日子,便在后日。”合剌象是在和完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