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棚。
那金兵又补充了一句:“殿下说了,略备薄酒与徐先生闲谈,再无旁人,请先生放心便是。”
徐子桢哈哈大笑:“我放个毛的心,老子就没把小四放在眼里。”那金兵脸上掠过一抹怒意,显然是因为徐子桢这话侮辱了他的主帅,徐子桢又接着说道:“不就喝个酒么,老子应下了。”
那金兵脸上的怒意转而变为错愕,原以为徐子桢会扯皮推诿找借口不去,没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,即便是敌人也让他心生了敬意,他对着城上抱拳致意,转身回去禀报了。
徐十七也愕然:“主子,您真去?”
“去,有人请喝酒为毛不去。”徐子桢说完就下了城头,吩咐守军开门,骑上小白菜慢悠悠地往那凉棚而去,这边早有人暗中飞快的禀报赵构去了。
徐十七没有开口阻拦,而是安静地跟在徐子桢身后,在离凉亭还有百来步时站定了身子,就象一杆标枪般笔挺地站在那里。
凉亭搭得很简陋,只是四根柱子加个顶而已,兀术已经到了,正坐在亭中,身前一张小几上摆了一坛酒,还有一只烤得金黄的羊羔。
徐子桢来到近前翻身下马,来到亭子里坐下,自顾自掰了条羊腿啃了一口,又喝了口酒,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