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在外,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。
而金兵这边有兀术的严令,只能压制着火气等着,可他们心中恨不得立刻冲杀上去破城报仇。
这个冷场很快就被人破了,只听城下一阵骚动,张叔夜大步跨上城头来,手里提着个血淋淋的人头,一脸兴奋激动地来到赵构面前:“千岁,微臣幸不辱命,五千金狗无一逃脱!”
赵构大喜,一个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见城下又有人上来了,这次是雍爷,同样手里提了个人头,来到赵构面前一抱拳:“千岁,老臣回来了。”说到这里他看向张叔夜,笑道,“果然一把老骨头不中用了,还是张大人你先我了一步。”
张叔夜连连摆手:“哪里哪里,天渡村可比马围村近了数里路,这么算来还是王爷您宝刀未老。”
雍爷咳嗽一声刚要吹嘘几句,徐子桢却插嘴道:“您二位提俩脑袋这是打算干毛?回家下酒么?”
张叔夜和雍爷齐齐怒目瞪向他,雍爷更是骂道:“放屁,什么下酒,这是金狗将领,把这脑袋挂城头岂不是大大的杀一下金狗威风么?”
徐子桢脑袋上暴着青筋咬牙道:“那您倒是赶紧挂去啊,在这儿显摆个毛,你瞧瞧我几个媳妇儿。”
雍爷和张叔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