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看老头虽然脏得可以,可一双眼睛却隐露精光,徐子桢笑着抱拳道,“张大人是知州?可您这精气神 看着倒象位征战沙场的元帅爷。”
张叔夜拱了拱手,脸上不见丝毫笑容,答道:“老夫本是武将出身。”
“啊,难怪难怪,我……”
徐子桢话刚说一半,却被张叔夜打断了。
“徐先生,你隐遁近月,汴京之难可知否?”
徐子桢瞥了张叔夜一眼,自己算客气的了,可老头却一脸锅底黑,象自己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似的,徐子桢本就是个小暴脾气,当即就有些不爽了。
他漫不经心地道:“知道。”
张叔夜愈发不满,又问道:“坊间传闻,你早已预知汴京有难?”
徐子桢抠了抠鼻子道:“坊间传闻别人见我都得叫声爷,你听说过没有?”
张叔夜大怒:“大胆徐子桢,你是何身份,竟敢与老夫这般说话?”
徐子桢反问:“你也知道我没身份?那汴京有难关我毛事?”
“你!……”张叔夜顿时为之语塞,可是他怒归怒,对徐子桢这句话真的无法反驳。
徐子桢冷笑一声又说道:“我这人有一毛病,就是见不得别人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