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久后把金人打回去。”
雍爷一怔,随即一反手抓住徐子桢的胳膊,急声道:“什么意思 ?你小子暗中做好准备要打金狗么?”
徐子桢失笑道:“我没职没衔的准备个什么劲啊?难道不怕朝廷治我个祸乱之罪么?”
“那你说打金狗是什么意思 ?”
“我不去打金狗,金狗不会打过来啊?”
雍爷一下子醒悟了过来:“你意思 是金狗会来犯应天府?”
徐子桢笑眯眯地道:“我猜会来。”
“你猜?”雍爷见他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,总这么神 神 叨叨又什么都不说明白,招得人肠子都痒痒。
徐子桢心里暗笑,金人当然会来应天府,因为过不了几天赵家人都被他们捉了个精光,就剩个赵构孤零零的在应天府,不抓他的话他就名正言顺当下一任皇帝了,兀术素来做事很绝,肯定不会给赵家留这么一脉的。
无论雍爷再怎么逼问也好试探也好,徐子桢就是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,把雍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无可奈何。
“你……”雍爷揪着胡子在屋里来回走着,最后停下来瞪着徐子桢,恶狠狠地道,“好,老子就信你这一回,若是一个月内金人不来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