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似的几句话绕得发晕,好不容易听明白后怒道:“你既然知道汴京有难,为何不早些与官家说?”
徐子桢反问:“说了能有用?”
雍爷顿时语塞,他肚子里也很清楚,以赵桓的脾性,徐子桢跟他说的话他倒绝对会信,可他肯定不会早做准备抗击金人,他会做的无非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和谈。
徐子桢扯了张椅子坐了下来,也不管雍爷还站着,说道:“您也别总在这事上转了,问点别的吧。”
雍爷深吸了口气:“好,那我问你,你不救汴京也就罢了,为何不准我救?竟还派人将我劫回来?这是什么道理?”
徐子桢嘿的一笑:“道理有三,第一,您赤胆忠心是好事,可您即便去了又能如何?能救谁?”
雍爷又语塞了,他自己也清楚,汴京已被围成铁桶也似的,就凭自己一腔热血想要冲进城救驾,那不啻于痴人说梦,而且十之七八连自己这条老命都得搭上。
徐子桢收起了笑容,认真地又道:“第二,我早有打算,也早早的布了老大一盘棋,您这么贸然入京说不定就坏了我的大计。”
雍爷顿时精神 一振:“是何大计?快说!”
徐子桢摇摇头:“不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