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说这话时面带着微笑,音调也不高,但穆东白却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杀气,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,说道:“你……你敢!”
“我当然不敢,凌迟这种活还得专业的来。”徐子桢依旧笑吟吟的,说着问赵构,“七爷,应天府有会玩凌迟的刽子手吧?”
赵构从沉思 中惊醒,勉强一笑: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徐子桢这才发现赵构似乎有点不对劲,但眼下还有别人在,他只是看了赵构一眼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穆东白终于害怕了,一直以来他的倚仗都是金人和兀术,可他也一直都忘了,徐子桢从来没怕过金人,更没怕过兀术。
赵构将穆东白先押入了应天府大牢,鱼沉和路青也告辞而去,他们心情很沉重,因为就连鱼沉都对玄衣道长很尊敬,没想到内鬼却是她的爱徒。
房里又剩下了徐子桢和赵构两人,他这时候才开口问道:“七爷,您在担心穆东白所说的?”
赵构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愁意:“应天府拢共才五万守军,金人若当真来攻怕是守不住。”
徐子桢笑了:“七爷,守军是只有五万,可全城百姓还有七十多万,这儿可是咱们的主场,金人想要轻松吃下应天府也不是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