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尝不知道这一点,但是没办法,他不来难道真的让义军中的其他人来?那功劳不就落不到他身上了么?
徐子桢似乎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,冷笑道:“你不得不来是吧?怕人抢你功劳?金人的功劳难道真的比你师父和那么多兄弟的命值钱?你他妈可是玄衣道长的高徒,万人敬仰你不要,非要去当金人的一条狗?你说你有那么贱吗?草!”
他越说越火大,伸手一把揪住穆东白的发髻,狠狠地问道:“告诉我,玄衣道长失手被擒是不是你泄的密?”
穆东白吃痛之下忍不住哼了一声,但还是咬牙道:“是我。”
徐子桢一巴掌抽他脸上,顿时浮现出五个手指印。
“真他妈是你?”徐子桢怒极反笑,“听说你是道长一手抚养大的吧?你的良心呢?全他妈喂狗了么?”
“哈哈哈!骂得好!”穆东白的眼中布满了血丝,形容可怖,象发疯似的狂笑道,“万人敬仰?你们敬仰的只是我师父,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个仰师父鼻息而苟活的废物罢了。”
他的眼神 阴狠,死死盯着徐子桢:“当初在兰州城,你单枪匹马杀敌无数,如英雄般凯旋归来,温小姐眼中只有你徐子桢,何时多看过我一眼?我是玄衣的高徒又怎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