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毒?你怎么知道的?”徐子桢大感惊讶,为什么连卓雅都看不出是中毒,却被阿娇看出来了。
阿娇拉着徐子桢走到近前,指向孙铁头,那里有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黑色斑,要不是孙铁因为头颅受伤不得不剃光头发,更是不可能发现这个黑。
“看见了吧?这不是虫咬的,而是针扎的,只是针上淬了毒,这种毒不会让人死,只会让人昏迷不醒。”
徐子桢皱眉道: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“因为我见过啊,我想想……”阿娇一根手指掂着腮边想了想,“对了,是完颜蓟那儿子,就是死活非要娶我那个白痴告诉我的,那天他来找我,拿了根针炫耀,谁要惹他生气了就在他脑袋上扎一针,他还这毒是从一种什么虫子身上采的,这虫寻常还找不到,只有在乌拉尔山脚下的林子里才有,希罕得很。”
“等等,乌拉尔山在哪儿?”
“就在我家往北一百多里。”
徐子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这种毒虫产自哪里不是重,重是阿娇话中那一句“希罕得很”,孙铁在天下会中只是个人物,身手也不算高,金人怎么可能把这么难得的毒物用在他的身上?那不是浪费么?又是图一个什么?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