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重,这农户家的后生粗手笨脚照顾不好他,索性送佛送到西罢了。
只是她在发呆的时候却没留意到,徐子桢嘴边的笑意似乎更浓了些。
徐子桢在忍着笑,忍得很辛苦,睡着?这二十多天来大半时间都用在睡觉上,何况眼看着家就快到了,能睡着就有鬼了,只是刚才不小心又把这妞给调戏火了,装睡绝对是最妙最有效的办法。
临近傍晚时分,牛车终于驶入了应天府城内,徐子桢却忽然紧张了起来。
自从山峪口和水琉璃他们分开后就没了消息,在山上将林朝英赶走后也是一样,不知道他们都安全回来了没有,最让他揪心的是大野,直到现在徐子桢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大野用血肉之躯硬拼黑拓,当巨石滚落时他没有后退,反而抱着黑拓同归于尽,以他的命来换徐子桢的命。
他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,哪怕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在自我麻痹而已,就在他怔忡不安时,牛车停了,眼前的府邸门楣上徐府两个大字映入眼帘。
徐子桢长长的吐出口气,终于到家了。
颜玉淙正打量着眼前的房子,听见声音一回头就见徐子桢已坐起身来,一只脚已经跨下了车,她慌忙一把扶住他,罕见的没有冷言冷语嘲讽他几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