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颜。
他沉默了片刻又说道:“本来我就想宰了他,无所谓答不答应,不过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。”
颜玉淙看着他,平静地道:“你若杀不得他,我便死了这条心。”
徐子桢哑然,颜玉淙话里意思 很清楚,她从离开天罗那天起就已经和兀术不死不休了,但她一介女子要找堂堂金国四王子报仇不啻于登天,徐子桢名声在外,有智计有实力,如果连他都做不到,那她也就彻底没了希望。
窗外远远传来一声鸡啼,天快亮了。
颜玉淙收起空药碗,又说道:“你伤太重,休息两日,我送你回应天府。”说完转身离开了屋子,并关上了门。
徐子桢躺在床上,呆呆的望着房梁,怎么都睡不着了,昨天一天发生的事简直可以用峰回路转跌宕起伏八个字来形容,要不是现在他胸口和胳膊上仍在隐隐作痛,他简直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梦。
围追堵截,包围与反包围,燕赵大野的奇兵从天而降,再到那山峪中陆薄言神 出鬼没的现身,这简直就是一部刺激的大片,个中情节复杂得让人头晕目眩。
另外,虽然他不喜欢兀术,但却不得不承认这王八蛋脑子确实好使,从刑场到城门口再到山峪口,甚至连山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