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冰冷的杀气,他能感觉得到。
完球,老子命不保了。
姚云鹤则是喜出望外,他也察觉到了那农妇的杀气,看来这个局很快就要被破了,徐子桢,你还往哪里走?
那农妇看了一眼徐子桢,又看了看勒着姚云鹤的那条胳膊,象是在考虑从哪里下手。
姚云鹤急忙喊道:“这子的招式古怪得紧,快把他胳膊切了。”
农妇微微了头,脸上还是那副麻木平淡的表情,手上幽光一闪,短刀落了下来。
噗嗤!
姚云鹤脸上的得意刚出现没几秒就顿时僵在了那里,因为那把短刀竟然扎进了他的胸前,冰冷的刀锋让他痛得猛一抽搐。
“你……”
农妇抬起头,眼神 冰冷地看着他,缓缓道:“兀术的狗,都该死。”
她的语速很慢,却仿佛带着一种地狱来的味道,姚云鹤怒吼一声,拼命聚集起最后的力量想要殊死一博,可是那农妇却忽然轻轻将手一推,短刀顿时彻底没入了姚云鹤的心脏。
姚云鹤浑身猛的一颤,只觉浑身的力气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流失,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农妇,终于腿一伸没了气息,而他的眼睛依旧睁着,死都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