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场上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,两个监斩官同时被劫持,但是兀术居然还是神 色不变,哪怕胳膊还流着血,他还依然很是淡定,微笑道:“徐子桢,放弃吧,你逃不出河间府的。”
徐子桢左手一紧,冷笑道:“要不试试?我要能出去你叫我声爹。”
兀术留的是女真族的发型,脑后梳着两条辫子,徐子桢一下屋就打掉了他的帽子,左手顺势揪住了其中一条,这样一来能轻松控制住他,现在他手一紧,兀术的头也不由自主的朝后一仰。
任是他城府再深也不由得有些恼怒,冷哼了一声没再话。
忽列儿却没这么能沉得住气,他身为河间府守备,又是堂堂金国猛安,从到大或许败过,但从没有过这么屈辱的事情发生,更何况是被一个女人劫持,简直让他怒气勃发难以遏制。
冲动的人经常会做一些冲动的事,现在忽列儿就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,他竟然一时间忘了兀术的存在,断然下令道:“不必管我,杀!”
那几十个伏兵高手不由得一怔,面面相觑后发一声喊就齐齐冲向了义军群雄,而义军群雄虽然人数和他们差不多,身手也几乎不相上下,但是奈何他们还要照顾从法场上救下来的那十几个人,一下子就被拖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