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上来将水琉璃押到台上,在左手边第二个位置停下。
玄衣道长也被带了上去,她的位置在左手边第一,按开斩规矩,罪名最重的那个一般都在那里,而刽子手从右首开始一个个砍,等砍到左首第一时那人的魂基本早就吓飞了,没什么比等死更让人心慌的,这也算是金人律法中颇为特殊的一条。
一切都已准备妥当,官府当众宣读了玄衣道长等人的罪名。
咚!
一声追魂炮响起,刽子手跨前一步,端起面前一个大碗以酒祭刀,在刺眼的阳光下一口烈酒喝入嘴中,然后对着手中钢刀噗一声喷了出来,清澈的酒水在阳光下映出一道绚烂的彩虹,看着有种残酷的美感。
徐子桢开始有些焦急了起来,到现在为止他连一个来劫法场的都没见到,哪怕只是看起来有意图的也没有,可是眼看时间就快要到了。
咚!
又是一声炮响,两个刽子手将最右首两名天下会众后颈的牌子抽出丢在地上,将他们的头发甩过头,一切准备就绪,就等第三声追魂炮响起,那冷森森的大刀就会砍将下去。
徐子桢的心沉了下去,难道整个天下会就没人过来?还是在城外就被金人拦住了?他的心难得的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