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给送的木料,巧了,他还正好认识那个中书侍郎,有一回他亲眼见到那什么朱勉来了太原,偷偷摸摸的跟朱自羌见了面,当中就说起景王吩咐过什么什么的,不小心被他听了去。”
徐子桢拍手道:“这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!没说的,赶紧把这狗屁燕子阁铲了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
张孝纯性子谨慎,迟疑道:“这怕是不容易吧?既然有朱勉与景王在背后,便不是那般容易的了,再说就算铲了也容易引祸上身,反倒不美。”
徐子桢嗤的一笑:“有什么不容易的,玩点套路呗,比如嫁祸什么的,就说燕子阁东家跟金人细作暗通款曲,随便找几个热心的百姓来衙门告发此事,然后五哥出马二话不说咔嚓一刀砍了丫的,等朱勉赵杞来也没辙。”
张孝纯还是皱着眉:“可这细作又上哪儿找去?”
徐子桢眼珠一转:“前天不是逮了个冒充我的么?那小子看着就不是好货,让他死得轰轰烈烈点吧。”他说着在口袋里翻了会,找出个铁牌来,正是那次被莫景下埋伏时收来的天罗身份牌。
韩世忠一把抢过身份牌去新鲜了一番,又问道:“那个完……红姑怎么办?”
徐子桢道:“先不用管她,再说你也未必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