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徐子桢忽然起了个念头,笑道:“你也瞧见了,这虎符就是拳头的一种,而且打得姚古没半点脾气,怎么样,对我的银子拳头理论还不服气?”
陈东咬了咬牙,还是说道:“先生虽乃大才,但这读书无用论学生仍不敢苟同,无论治国治民,礼法二字少不得。”
徐子桢道:“不错,你还挺有原则,我有点欣赏你了,有个事不知你敢不敢去做。”
只要不是辩论,陈东的态度还是很恭谨:“不知先生有何吩咐。”
徐子桢脸上似笑非笑,缓缓说道:“上书朝廷,参姚古。”
陈东一惊,不由得又看了徐子桢一眼,可是怎么看都不象在开玩笑,他想了想迟疑地道:“非学生不愿,只是学生尚未有功名,只怕……”
徐子桢打断他的话头:“没功名又怎么了,你是太学生不就可以了?”
太学生就是国子监中的学生,将来可能会直接被朝廷擢用的,比如应天书院。
陈东瞠目结舌:“可学生并非是……”
徐子桢笑了:“我说你是,你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