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求我。
石雪河当机立断,慌忙深深一揖:“下官今日偶有不适,方才只是有些一时晕眩,未及回话,还望相爷恕罪。”说完再不迟疑,将银票收入怀中,强笑道,“既如此下官便厚颜收下了。”
张邦昌捻着胡须笑眯眯地看着他,眼神 中很是满意,忽然抬手拍了拍,只听房门嘎吱一响,一股香风扑鼻而来,竟是两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。
石雪河愕然:“相爷,这……”可不等他说完,那两个女子已各自坐到他的身旁,一左一右,一个已伸玉手攀上了他的脖子,另一个则倒了满满一杯酒送到他嘴边,咯咯娇笑花枝招展。
张邦昌笑吟吟地举起酒杯:“石老弟,今日不醉无归。”
石雪河大乐,也举杯道:“多谢相爷!”
……
石雪河醉了,虽然不至于烂醉如泥,但也已经神 智恍惚不辨南北了,连什么时候离开的相府也不知道,他仅剩的那点意识中只知道相爷竟还派人送他回去,可见贴心之至。
软轿平稳地行走在深夜的街头,石雪河渐渐支撑不住就要睡着了,可就在这时,轿子忽然停了下来,有人喝问道:“这里头坐的是什么人?”
石雪河迷迷糊糊的不愿睁眼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