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是。”张邦昌有点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承认了。
徐子桢笑眯眯地放下茶盏,说道:“帮我个忙,今晚请他喝酒,然后灌醉他,不过别烂醉,得让他能知道回家。”
张邦昌愈发迷糊,试探着问道:“醉了之后该当如何?”
徐子桢还是笑眯眯的,笑得象只友善的狐狸:“那你这东道主自然得派人送他回家,当然,半路上轿夫会不小心摔一交,然后把他摔出轿外。”
“……”张邦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问了。
徐子桢最后缓缓说道:“明天你就可以向官家推荐一个新的——京城侍卫马步军都指挥使了,当然,那得是听你话的。”
张邦昌惊得目瞪口呆,徐子桢绕了半天圈子,结果要一个这样的结果?明天向官家推荐个新指挥使,可石雪河干嘛去?难道徐子桢准备向他下黑手今天就要除了?嘶……
他不敢再想下去,因为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石雪河被人刺杀在家中身首异处的惨状。
徐子桢一看他那惊恐的神 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,可能当今天下除了皇帝也就只有徐子桢敢这么做。
“放心,我不认识他,更不会去杀他,我要的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