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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子桢家的院子很宽敞,从门口到正厅的地面铺着齐整的长条青石,用水洗得锃明瓦亮几乎照得出人脸來,宾客们來到院里分两边站定,俱都好奇地张望,可是沒见有什么新鲜东西出现。
厅门内一个老者笑吟吟地走了出來,行走间身形稳健,眼中精光熠熠,脸上虽有笑容但不怒自威,这就是今天的唱礼官,现任开封府留守的宗泽元帅,宾客中有认识他的顿时大感惊讶。
“宗元帅居然是今日唱礼官。”
“嘿。徐子桢面子不小哇。”
“嘘……看看还有谁在,瞧这阵势怕是小不了。”
徐子桢转身对出來的宗泽拱手道:“宗元帅,今日可着实辛苦你了。”
宗泽故意作不快状:“子桢老弟如此生份,莫非在嫌弃老夫这忘年交不成。”
徐子桢赶紧赔罪:“不敢不敢,我的意思 是宗老……哦,老哥舟车劳顿,兄弟实在是不敢劳动你。”
宗泽武将出身,性格爽快无比,朗笑道:“好了,老夫与你耍笑罢了,吉时已到,莫再耽搁了。”
“好,那就辛苦老哥了。”徐子桢也不再客套,整了整衣襟站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