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,”
“沒消息,这是我猜的,而且是在去年就猜到了,要不我怎么催您把状元阁开來应天府呢,”徐子桢对雍爷不想隐瞒,直接明言告诉了他,顿了顿又补充道,“您要不信可以去问容惜……呃,帝姬,她去年就听我说过。”
雍爷跳了起來,他对徐子桢的先知能力很相信,所以愈发恼怒道:“你知道,那你还当沒事人似的,”
“我能有什么辙,汴京被破是天意,老子又不真的是神 仙,能救万民于水火之中。”
“放屁,你要早跟官家说了早做准备,汴京哪至于被破,”
徐子桢忽然反问道:“那您说,就算汴京保住了,接下來怎么玩,您觉得官家肯挥军北上收复失地么,还是会接着跟金人和谈,商量着拿多少钱把那些城一个个换回來,”
雍爷哑然,一个字都说不出來了,如今赵桓的心思 满朝都明白,无非就是尽量守着眼下的这点地盘,徐子桢说得沒错,以赵桓的性子能硬着头皮少赔些银子都算不错了,挥军北上,开玩笑,除非换个皇帝。
这个念头甫一出现,雍爷就被自己吓了一跳,连看向徐子桢的眼神 都有些异样了,不得不说他虽看上去老迈猥琐,但心思 却一点不象他那双眼般浑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