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是必须来喝喜酒的,所以跟你商量一下晚几天再回,到时他能跟你一起走。”
鸟羽一愣之后大笑道:“那当然可以,徐君的婚事是大事,那我就在应天府多留几日,权当游玩了。”
事情就这么定下了,罗吉在旁虽然默然不语,眼中却闪过一丝感动,他是雍爷养大的,但他向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,徐子桢是他的主子,可却把他当成了兄弟,而且罗吉看得出来,徐子桢说的是真的,不含半分做作。
回去的路上徐子桢找了个无人之处,将火铳交给了罗吉,神 情凝重地道:“此事事关重大,但是不管怎样安全第一,这火铳留着防身,以备不测,另外也能给鸟羽一个震慑,省得他事成后对你动歪脑筋。”
罗吉扑的又单膝跪倒,一字一顿地道:“属下必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徐子桢慌忙搀扶他起身:“快起快起,这两天你先休息着养养精神 ,把十七换过来吧,等喝了我喜酒你跟着鸟羽去日本,早去早回,记得,有危险就放弃,明白么?”
“是!”罗吉应是应了,但眼中却闪过一道坚毅之色。
徐子桢今天的心情特别好,完颜昌和他的走狗们白跑一趟不说,还丢了那么大个脸,反给他平白赚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