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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院长在旁垂头不语,心里怔忡不安,今天接驾的一切礼仪全由徐子桢操办,在他看來事事透着新鲜,他算是豁出去赌一回了,就是不知究竟会是龙颜大怒还是欣然大喜。
院门开直的那一刻,从赵桓以下所有人全都在瞬间目瞪口呆。
眼前的那条直路上竟赫然铺着条鲜红色的毯子,宽仅一个车身,长却直延到了远处的学院二门,也就是通往明伦堂状元桥的主道口。
从古到今但凡有重要來客乃至接驾,通常是以净水泼道再洒以黄土,道边每隔数步用石灰篮按出一个个印记,可今天徐子桢却换了一种他们从所未见的方式。
这红毯竟能编得这么长,赵桓试着踩了一脚,又软又厚实,感觉仿佛踩上了云端。
徐子桢笑眯眯地道:“官家,这是微臣自宁远国采办而來的新鲜玩意儿,百分百纯羊毛编制,有个名字叫作地毯。”
宁远国就是汉朝时的大宛,盛产宝马良驹,只是离着大宋地界太远,难以通商,所以大宋自皇帝以下谁都沒见过这么长的地毯,徐子桢的商队在刚建起时他就跟云尚岚提起过这东西,本打算弄一长匹给自己成亲时用,可现在出了这么一档诸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