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徐子桢?”
“怎的徐子桢如此儒雅瘦弱,他果真是万人敌?”
“传言未必就能尽信,不是还有人说你余公子打遍晋中无敌手么?却连我三招都吃不住。”
“胡扯!来比划比划?”
“余兄何必自取其辱,不如找徐子桢切磋切磋?”
徐子桢头大如斗,黑着脸朝门内幸灾乐祸的钱同致走去,刚到面前二话不说将他拨转了身,一手按住他后脑朝门板上撞去。
钱同致一声惨叫,额头和鼻尖已撞得通红,好在徐子桢手下有轻重,没把他撞出血来。
徐子桢给他一个欢快的壁咚后带着宝儿扬长而去,径直往后院去找蒋济,只是刚走没多远就见前方有个汉子站在路中间笑吟吟地看着他,见他走近抱了抱拳:“徐先生,久仰。”
“呃,客气客气,你是?”
徐子桢瞧他那装束打扮和学子不同,长像也颇为成熟,看着该有三十来岁的样子,方脸阔口相貌堂堂,身形不算魁梧但也不瘦弱,文不文武不武,徐子桢一时间有些吃不准。
“小姓尚,尚桐。”那汉子很是客气,笑着打了个招呼后就侧开了身,“院长还等着徐先生,在下就不叨扰了,日后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