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门生故旧遍地,到时候一堆人在朝中挤兑你,你还有好日子过么?”
聂山强笑了笑道:“那倒未必,所谓人走茶凉……”
徐子桢打断他的话头道:“他不在位不打紧,可他的家财还在,到时候他用交情加上银子,还怕没人给他报仇?况且你怎知他将来还会不会官复原职?到那时他要弄死大哥你可是分分钟的事。”
聂山又不说话了,徐子桢的话句句在理,而且他自己其实也都想过,只是没想到这么深而已,现在被徐子桢这么一说,心中顿时升起了一念头:王黼必死!
他咬了咬牙做出决定来:“好!老贼三日内离京,愚兄吩咐人半路截杀了他就是。”
徐子桢笑道:“不妥不妥,他前脚刚出汴京,后脚就死在路上,哪怕没人看见别人也会将这事划到您头上,到时候黄泥掉进了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”
聂山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?贤弟莫非有好计策么?”
徐子桢神 秘一笑:“好不好不敢说,但大可一试。”
聂山顿时来了精神 :“贤弟请说。”
徐子桢低声道:“老贼收拾当家还得两日,那咱们就趁这两日先传些消息给他,然后……”
聂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