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在天黑前把该订的东西订下,恐怕还不得完事。
徐子桢则这样躺在了床上,四仰八叉望着房梁发起了呆,心里盘算着接下來可能发生的事。
眼下该准备的都已经开始准备着了,是不知道赵桓什么时候继位,大名府什么时候告破,算算时间有些紧,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在金兵破汴京杀到应天府前准备妥当。
想了半天他也沒算出个准确时间來,那些东西不是他说几天几天的,而且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冒出來,想想真头疼。
他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昨夜和莫梨儿寇巧衣两人奋战了半夜,今天一大早又被拉了起來去书院,还费那么多唾沫讲了半天课,这可都是费神 费力的事,下午回來又一个沒忍住跟寇巧衣了一回,现在他可真是累了。
这一觉直睡到了天黑他才醒了过來,是饿醒的。
徐子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这才磨蹭着起了床,要不是实在饿得睡不着了,他还真想这么继续睡下去。
他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番后出了房门,來到前厅,想想有些郁闷,莫梨儿本该是贤妻良母型的,可现在店里生意一好她整日价呆在那里,连老子的吃饭都顾不了了,回头得好好打一顿屁股教育教育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