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说不练假把势,先露两手瞧瞧嘿,真让我服的话我就管你叫哥。”
底下齐声笑道:“对,让咱们服就管你叫哥。”
“好,废话不多说,那咱们就开讲了。”徐子桢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炭笔來,先在身后木板上贴上张大大的白纸,然后说道,“各位都知道前朝诗仙李白的静夜思 吧。锄禾日当午……呃,不好意思 记错了。”
底下又是一阵哄堂大笑,蒋院长与顾易先生愕然相对,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紧张。
这小子,让他上去讲课不会真是个荒唐的决定吧。
徐子桢也不着急,等底下笑够了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别急着笑,一会儿我问的问題你们谁能答得上來,我就反过來管你叫哥。”说完他转身用炭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來,不多时那首脍炙人口的诗一字不错的写了出來,字体很是古怪,谈不上好看,但刚劲有力别有一功,学子们对各种字体都熟悉,偏偏从沒见过这样的字,只片刻工夫,刚才热哄哄的笑闹声不见了,一双双眼睛全都盯着木板上那首诗在看。
学子们包括那些夫子都不明就里,这首诗可说是连三岁孩童都会念的,徐子桢在这应天书院的大礼堂上写出來是什么意思 。难道这诗里还有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