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可会睡意稍减。”
徐子桢嘿嘿一笑:“睡不睡我不敢说,不过以后我保证不打呼噜行不。”
顾易先生笑着凑趣道:“所幸子桢未入堂授学,不然学子翘首观望,先生案头酣眠,倒也别有一番雅景。”
一众学子在旁哄堂大笑,但显然都是带着善意的,徐子桢如今在他们心中已经超脱了一个普通学子的身份,甚至院中不少夫子都有所不及,睡觉又如何,在他们看來根本不算什么。
这时高璞君忽然冷不防插嘴道:“其实徐子桢未必不能授学,他之所学另有高明,若能设下一课对书院不无好处。”
满场的笑声戛然而止,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高璞君,蒋院长与顾易先生对视一眼,却沒露出惊讶或是鄙夷的深情,反倒是陷入了沉思 ,不过片刻工夫,蒋院长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易之居士所言极是。”
顾易先生也道:“老朽亦以为然。”
徐子桢象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了天灵盖,嘴巴张得能塞进整只鸡蛋,半晌才吃吃地道:“开什么玩笑,让我授学。我……我能教什么。”
这不是天方夜谭么,高璞君胡说八道也就算了,蒋院长顾易先生俩老头竟然也赞成这馊主意,这是应天书院,是国子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