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且几近过半的,你属第一人。”
徐子桢挠了挠头,那天的梁祝让一半的人都哭了么。老子拉琴拉得入神 ,都沒细看,早说嘛,要是当时偷偷去找几个漂亮女学谈谈心,那不就是顺水推舟的事么。浪费时机浪费时机。
顾易先生接过话头:“若说到书,在场或有才气不低于你者,但若论才思 敏捷出口成文,老朽至今未见能及子桢你者。”
这话把徐子桢说得老脸着实一红,顾易先生当初在苏州就见识过他的“本事”,脱口而出一首藏头诗,看起來是挺吓人,可才思 敏捷那是因为他念的都是抄來的,可偏偏说穿不得,只得忍着臊默认。
这时高璞君也站了出來,眼中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,说道:“本來无人知你徐子桢能画,但那日我无意中见到温妹妹闺房中所藏的一幅佳作,笔意画风均是我见所未见,追问之下才知是你徐子桢所作,不过我不小心漏了消息,如今全女院都见识过了你那副美人图……相逢不语,一朵芙蓉著秋雨,怎么,徐公子你自己反倒忘了不成。”
徐子桢恨不得把高璞君抓过來按在膝盖上狠狠打她屁股,这妞明的在赞自己的画好,但暗的却在挤兑自己到处留情不知给多少姑娘作了画,让其他女学提防自己,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