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笑着拉住她的小手:“好好好,不乱说。”说完他转身对四周作了个罗圈揖,笑道,“诸位夫人小姐,不好意思 打扰了,今日各位所选的胭脂香粉全都作价八折,聊表在下的歉意。”
店堂内一声声惊喜的欢呼声此起彼伏,虽然看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很有趣,但总不如眼前琳琅满目的脂粉打折来得实在。
通往后堂的门帘一动,接着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:“叔?”
徐子桢刚一转头,就见宝儿抱着一堆脂粉盒子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着,很快来到面前,他比莫梨儿好些,但眼眶也已红了:“叔,你可回来了!”
徐子桢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你可是大小伙子了,叔好端端地回来了你还哭什么?”
宝儿抬手用袖子一抹眼睛,梗着脖子道:“我没哭,我是男人!”
徐子桢笑道:“哈哈!是啊,咱家宝儿好歹也是上过沙场宰过金狗的。”
“那当然!”说起这个宝儿就忍不住骄傲,这么小的年纪上战场不希罕,但希罕的是他跟徐子桢一起上过战场,这在他看来比什么都值得夸耀。
徐子桢拍了拍他的脑袋,转头对莫梨儿道:“咱们先回家去吧,我也惦记着巧衣她们呢,而且顺便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