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:“快请,我这就来。”
当他匆匆洗漱完毕来到外厅时,一个长身玉立的翩翩青年已等在了那里,脸上带着笑,徐子桢一眼就认出来了,这是枢密使牟先亭的儿子,也就是曾经为做戏假做驸马的牟迪英。
徐子桢赶紧上前,拱手为礼:“哎呀牟兄,怎的是你?不好意思 ,劳你久候!”
牟迪英笑道:“无妨无妨,是小弟不懂事,来得太早了,徐兄,多日不见你可是英姿依然啊。”
徐子桢哈哈一笑拉着他坐了下来:“咱哥俩就别互拍马屁了,上回害得牟大人受那么重的伤,又让你白演了一回驸马,这事我可一直想想就惭愧,老想着什么时候能给你们牟家做点什么来报答。”
牟迪英道:“徐兄你都说莫要客气了,怎的还与小弟说这等生分话?小弟今日前来无甚大事,只是得知兄即将与玉屏公主完婚,特来相贺的。”说着话他从袖里抽出份礼单递了过去。
“哎呀你这是……太客气了,让我怎么好意思 呢?嘿嘿……”徐子桢说着不好意思 ,接过礼单扫了一眼,却一时间愣在了那里。
这份礼单是张双对开的硬花笺,是折了四折的,上边密密麻麻已写满了,只这粗粗一看就看到了不少希世珍宝,翡翠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