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赵楦脸上的盈盈笑意,徐子桢的心猛的一跳,这一刻他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将她揽入怀中。
容惜容惜,你这么善解人意,叫我怎么舍得放弃你?
卜汾的心结终于打开,众人也不再逗留,毕竟卜汾重伤方醒,精神 兀自萎靡,只是徐子桢刚要走时却见卜汾对他使了个眼色,于是落在了最后,等所有人走后关上了门,来到床边坐下。
“卜大哥,现在天大的事都不如你养伤要紧,什么话非得现在说?”
卜汾沉默了片刻,神 情严肃地说道:“兄弟,我……对不住你。”
徐子桢失笑道:“就为跟我娘那点事?放心吧,我娘可没那么小心眼,我更不会把这放心上。”
卜汾摇了摇头:“并非此事。”
徐子桢一愣:“那是……?”
卜汾缓缓说道:“兄弟,你可曾想过,为何我与你初识不久,便甘愿领众兄弟投入你麾下?”
徐子桢道:“我想过,不过没想明白,我以为你们这年代的人都这么豪侠义气……”
“这年代?”
“哦,我的意思 是你们西北道上的好汉。”徐子桢说完偷偷抹了把汗,一不小心又差点说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