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死气沉沉的城墙上瞬间灯火通明,无数守城将士手持着长弓出现在城头,徐子桢随意地摆了摆手:“宰人,留马.”
步兵面对冲刺的骑兵时就只能等死,而骑兵在无法冲刺的情况下还不如步兵,现在瓮城内城两扇城门已禁闭,他们变成了被困在笼中的五千头待宰的绵羊,箭如雨下,一瞬间城池内血流成河,只剩下几千匹惊慌的战马蹦跳嘶鸣着,却无路可逃。
水琉璃从瓮城城头绞盘边走下,手中提着个黑衣人,来到内城城墙边,玄衣道长已等在了那里,脚边同样有一个黑衣人。
玄衣道长望着城头徐子桢的身影,由衷赞道:“子桢果然机敏,竟猜得到金人何时来偷城。”
水琉璃听师父夸奖徐子桢比夸奖她自己都要高兴,抿嘴轻笑道:“他能猜得到金人所想,金人却猜不到他的出手,我在想这时那金人主帅的脸色该有多难看。”
阿普罔的脸色确实很难看,原本信心满满地准备闪电般拿下太原,可没想到局势瞬间逆转,反倒是他的五千铁骑闪电般被吃了。
他手一挥,身边待命的大军又分出一万来,咬牙切齿地迸出一句话来:“传我将令,便是死绝了也得给我把城攻下来!”
刚才一万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