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哑火了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这事确实是他不好,早在兰州的时候他就跟温娴订了亲,连彩礼都已经准备了,可说到底这事又不能怪他,那回本来都要摆酒成礼了,却被徐秉哲的到来生生破坏,还闹出了叛逃一事.
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也不禁内疚了起来,从西夏回来后他确实有过一段时间是空的,后来到了应天府也闲了一阵子,可他那时候满肚子心事,压根没把这事记起来,哪怕温娴每天在书院里都能跟他碰着面。
墨绿见他不说话,愤愤地接着说道:“我家小姐知书达理才情可人,又非无人要,却偏偏着了你这无赖的魔障,真不知造了什么孽。”说到这里他发现徐子桢的脸上满是愧疚,心中居然没来由地一颤,原本准备好的一大通骂辞居然再也说不出口。
徐子桢轻叹一声:“是我不好,小茉莉你骂得一点都没错,可是我也没辙,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苦衷。”说完轻轻揉了揉墨绿的脑袋,情绪低落地转身而出。
墨绿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,可是看着徐子桢的背影,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徐子桢低着头走到门外,却发现水琉璃正看着他,他的心里忽然一震。
温娴的亲事拖到了现在,可眼前还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