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您是金人?”
兰姨犹豫了一下:“算是吧。”
徐子桢有些摸不着头脑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这算是又是什么意思 ?
这时阿娇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徐子桢床边,她已经完全醒了,被胡椒粉折腾得通红的眼睛也消了肿,看着徐子桢和兰姨嘀咕不知道什么,她的心里不禁好奇了起来。
“喂,你和奶娘在说什么呢?”
徐子桢翻了个白眼:“说什么关你什么事?小屁孩子一点规矩都不懂,什么喂啊喂的,叫哥!”
阿娇大怒:“你敢骂我?找死不成?”
徐子桢道:“就骂你了,怕你不成?”
阿娇啊的一声大叫扑了过来,又抓又挠:“我挠死你我!”
徐子桢还在病中,身上又有伤,哪经得起她这么折腾,胳膊和脸上被她一下子抓了几条血痕出来,顿时疼得直叫:“喂喂!君子动口不动手!”
兰姨这才反应过来,慌忙一把将阿娇揪下床,可没等她松手,阿娇又一把抓住徐子桢的手来吭哧就是一口:“好,动口就动口!”
徐子桢疼得一声惨叫:“啊!你个死兔子居然咬我?”
阿娇咬着他的手不放,含含糊糊地哼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