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他不禁闷哼一声。
就在这时那个少女一声欢呼:“呀!有活物了!”
话音未落,只听一声弓弦响,徐子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就觉左后肩一震,接着一股剧痛传来,又中箭了。
这一箭就好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徐子桢再也支撑不住,扑地倒落,在他将昏未昏之际仿佛听见一阵脚步声急促地传来,那个少女诧异的声音响起:“咦?不是个兔子么?怎么是个人?”
徐子桢眼皮越来越重,在晕倒前的那一刻他只想骂一句:“妈的,你家的兔子能长一百多斤么?”
不知过了多久,徐子桢开始隐约有了意识,只是眼皮还很重,难以睁开,身上好多处地方很疼,他依稀记得这都是中了箭的地方。
能感觉到疼就是说我还没死?
徐子桢心中一定,迷迷糊糊地又要睡去,这时他的肩头猛的一阵剧痛,几乎痛入心扉,顿时让他痛得一声闷哼,醒了过来。
眼睛刚一睁开,徐子桢就见到面前站着一个中年妇人,面容温柔秀美,手中正攥着一支带有血迹的羽箭,不用说这是刚从自己肩上取下来的。
中年美妇显然对处理这样的伤很熟练,箭刚拔出,另一只手就已拿着块帕子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