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嗤笑一声:“使计?哥们天天在书院呆着,他能用计把我骗出去?晚上我就算出来喝酒那也还有哥几个呢,他能叫来多少人杀我?不是我说大话,就他那种废物点心,来多少人老子给他宰多少。”
易之也不生气,只淡淡地道:“我言尽于此,听不听由你。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徐子桢对这眼高于顶的娘们已经没了任何想法,索性把她当成空气,扭头和燕赵钱同致他们有说有笑地喝了起来。
一顿酒喝了近两个时辰,不过徐子桢不知道,在酒楼外不远处的街角有几个人正隐在暗处低语。
“一切都安排好了?”
“回公子,俱已妥当。”
“你的计策可行么?”
“公子放心,徐子桢生性莽撞好打不平,绝无错漏之虞。”
“那就好,哼!徐子桢,你的狗命本少爷要定了!”
月光之下秦松铁青阴狠的脸庞隐现。
……
“脱帽露顶王公前,一枝红杏出墙来,嗝……这酒有劲,以后就来这儿了。”
“徐兄,你这诗念……念混了吧?”
“小顾你不是早醉了么,怎么还,嗝……还听得出小徐念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