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恍然,秦榆也好李邦彦也好,其实都还拧着一口气没出,不过碍于郓王康王两人的面子不敢妄动罢了,不过既然自己进了书院,那就在书院内让自己折折威风丢丢脸,想来这就是他秦家的主意了。
秦松见他沉吟着,以为将他难住了,心里更是得意,伸手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来放在桌上,笑眯眯地说道:“小弟谨以这二百两银子忝作彩头,在场所有同窗为证,徐兄所作诗词也好曲乐也罢,但凡有过半数称好,这银子便归徐兄。”
徐子桢心中暗暗冷笑,既然你找上门来给老子抽脸,那就不能不给这面子了,不光要抽,抽完还得让你付钱,这是多让人痛快的事儿?
想到这里他故意低声道:“秦公子,哥们儿来书院只是图个安静,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我的台吧?”
秦松冷笑一声也压低声音道:“怎么,怕了?那你离开书院不就无人为难你了么?”
徐子桢心中闪过一道灵光,原来秦松打的主意不光是要丢自己的脸,居然是想把自己逼出书院,看来他也清楚在这里有个古板固执的老夫子蒋济蒋院长,一旦自己被逐或是自行离开书院,那他秦家包括李邦彦王黼之流的报复立马就跟上来了。
说实话徐子桢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