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功底。
再看那幅高高举着的字,上边是一首咏蝶诗:
纤纤五彩翼,脉脉细柳风。
枉受东君禄,还望桃杏红。
古今叹梁祝,入梦托庄公。
日暮楼台静,谁惹蝶影从?
字是飘逸潇洒的一手行书,看得出秦松在书法上也下过不少苦功,一众学子围聚而上,边赏字边听曲,应天书院是群英荟萃之地,识货的自然不少,秦松的诗和字无疑都是上品,尽管有很多学子对他的为人颇为不齿,但在纯粹的文学上还是有不少人表现出了佩服之意。
不多时一曲奏罢,秦松起身微笑看向徐子桢:“徐兄,小弟这诗与曲如何?”
徐子桢兀自一脸怔怔,直到秦松叫他才象回过神 来:“啊?哦,不错。”
秦松眼睛盯着徐子桢,追问道:“徐兄既是大才,不妨请直言雅正,小弟这诗这曲究竟如何不错法?”
徐子桢嘿嘿一笑:“那我可就说了,你别生气,不错的意思 就是……不懂。”
秦松一愣,四周学子也为之愕然,不懂?这是哪门子的解释?
徐子桢很认真地点点头:“没错,哥们就是不懂,你的诗我不懂,曲更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