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严颇不放心,这传信鸽尚能为我传寄家书,倒是颇为便利。”
徐子桢深以为然,跟着顾仲尘进了院中,不远处砌着一排鸽笼,里边养了有数十只鸽子,看眼睛和毛色都是上上之品,可见顾仲尘在养鸽这道上还有些水准,徐子桢是在北京城里的四合院长大的,周围还几家邻居都爱这个,可以说他是听着鸽哨长大的,所以一进门就感觉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。
两人就鸽子的话题闲聊了片刻,燕赵一直跟在旁边,根本插不上嘴,什么鸽子传信,在他看来这小东西最好的用处就是搁点酱油红烧了下酒。
顾仲尘的酒不算多好,但胜在年份长,还算颇为醇厚,几杯酒下肚后顾仲尘忽然说道:“徐兄,如今你已是院中风云人物,昨日又教训了那朱时阳一顿,此人心胸狭窄,但院中与他相识之人不少,怕是下午社日时他找机会来难为你。”
徐子桢不屑一笑:“来就来,随意。”
顾仲尘正色道:“小弟想劝兄一句,能避则避之,朱时阳虽非大人物,但其叔父人脉颇广,小弟闻听……徐兄此来书院实则为避祸,既如此,徐兄委实不该将你身后那位置于风口浪尖。”
这话说得很直白,徐子桢愣了一下后心里大为感动,说起来他跟顾仲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