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楷哼了一声:“他若是识相肯相助于孤倒还好说,若不然……”
那人摇头说道:“殿下,那徐子桢如今贵为大夏国驸马,且是李乾顺老儿最宠爱的女儿李珞雁之夫,虽则他看似独自回了宋境,但以李乾顺的性子,必定在暗中备有护他之力,怕是轻易动不了他。”
赵楷眉头一挑:“徐子桢是西夏驸马?为何无人知晓此事?再者他既是西夏驸马,又为何甘愿以身犯险回到我大宋?莫非他另有所图?”
那人笑了:“他能图什么?图大宋国土么?老夫可以断言,徐子桢绝不会有如此心思 。”
赵楷道:“那先生的意思 是……徐子桢还是只为报恩而来?为了温承言?”
那人点点头:“老夫虽不能确定,但思 来想去该是这个可能最大。”
“报恩,报恩……”赵楷把玩着兔毫盏,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个词,片刻后说道,“若依先生之说,孤若是将温承言重新提用甚至让其擢升更高位,那徐子桢是否就会将那感恩之心转到孤身上了?”
那人笑道:“正是,殿下不妨一试。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,缓缓说道,“殿下若得徐子桢之助,便如同得到了大夏国之助。”
赵楷眼神 闪烁不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