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不欢而散,徐子桢在远处角落看得津津有味,心中暗赞,张邦昌果然是老江湖,这出戏演得四平八稳,谁都看不出破绽,就连赵构也真正被他激怒。
徐子桢暗自得意,为了这出戏更逼真,他根本没和赵构说起这事,不过这会儿估计张邦昌正在心里暗暗叫苦,偏偏又说不得,但是这样更好,老狐狸今后怕是更不敢得罪自己,因为只有自己才能为他洗刷那不敬的罪名。
现在不过是上午时分,离午时还有不少时间,徐子桢伸了个懒腰,和水琉璃交代了几句就起身往营外而去。
苏三离开几天时间了,就算效率再低总也该办了些事了。
大半个时辰后徐子桢已经出现在了真定城内,金营的守军对他这车夫根本不会关注,区区几锭银子就放他出了营,只是他必须在营口换岗前回来即可。
真定城不愧是河北路重镇,徐子桢进了城门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厚重的沧桑,城内街道纵横交错直来直往,几乎难以见到曲折拐弯的小道,就象耿直热血的河北汉子一般,只是如今这座大城已没了往昔的热闹繁华,有的只是清冷的街道与沉重的气氛。
徐子桢站在城门内长长地吐出口气,战争就是这样,给每一处遭受战火的城市带来的灾难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