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在来到某一处时徐子桢忽然跳下了马,挽着马辔头在旁走了起来。
完颜昌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,他也看出来了拉车的马吃不住三人的分量,可是他无论如何不会想到,这个车夫不是为了爱惜马,而是有别的用意。
从主道一路往北没多少路就是真定城,这一路徐子桢只是默默地走着,标准的一副下人模样,不过燕赵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徐子桢的嘴唇在微微动着,象是在念着什么似的。
大约小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,完颜昌就在城外停了下来,眼睛四下张望,象在等什么人。
赵构也从车上跨了下来,默默看着眼前的城墙,心中不知什么滋味。
真定算是河北路的一座重要城市,城墙巍峨高耸气派非凡,可就是这么高这么坚固的城墙,居然只支撑了没几日就被金兵顺利攻下,这究竟是金人真的勇猛异常还是有别的原因?而且最让他愤怒的,是完颜宗望的右路军不过区区几万人,而真定的守军则有十二万。
燕赵跟随赵构多年,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,身为一名武将不能冲锋陷阵杀敌于战场,反而只能陪着主子到敌营中谈判,而且谁都知道谈判是假,做人质才是真。
他一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