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象个孩子似的满脸负气之色,抱怨道:“你是没骗我,可你什么都没告诉我,瞒我瞒了这么久,枉我这么想你。”
容惜不禁又是脸颊一红,她没料到徐子桢竟会说出这么直白的情话,顿时羞得低下了头,原本要说的话却是一字也吐不出来了。
两人相对沉默了很久,徐子桢忽然长吁了一口气:“现在我明白了,为什么当初我说要在江南当个富家翁你会这么生气。”
一开了话头,容惜也终于定住了心神 ,抬头看了一眼徐子桢:“我还记得你曾劝过我莫要往北来,只是为何今日你也来汴京了?还有之前兰州之战,你不是说不愿为国效力的么?”
这话说得多少有些不满和怨气,徐子桢自然听得出来,他盯着容惜的眼睛慢慢说道:“我本来就是个懒人,而且又没什么本事,遇上这等乱世自然是能躲则躲,只是自从那次你跟我翻脸……”
“翻脸?”容惜一时没会过意。
徐子桢吭吭哧哧地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那回你看见我那本久阳真经后跟我说的那些话。”
容惜这才想起来,当时自己好意要传徐子桢一部师门绝学,可他却不愿学,转头去学那本淫功邪法,想起这一幕来她的脸顿时又一红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