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屋里还没坐下,徐子桢就把柳风随和卜汾叫了进来,地道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有他们几个商量就够了。
兰州城里有内奸这事让徐子桢仿佛嗓子眼卡了根鱼刺,不拔除难受之极,再过些日子就要和芏嗣泽决战了,要是到那节骨眼上出些什么岔子,那可就满盘皆输了,还有那黑火的事,天知道会不会哪天就突然出现在杏子堡里,那就还得想办法去销毁,又是一件要命的活。
两人听完徐子桢说的,包括芏嗣泽与那太监的对话,都沉吟着,徐子桢急性子,忍不住道:“我说你们倒是给我出出主意啊,别闷着不吭声呢。”
卜汾看了一眼柳风随,失笑道:“这小子自己不动脑子,偏来催咱们俩。”
徐子桢没好气地道:“废话,我要动得出脑子还问你们干嘛?”
卜汾笑道:“你先莫管这内奸,我来问你,芏嗣泽的话里有什么其他意思 ,你听出来了么?”
徐子桢一怔:“其他意思 ?有什么意思 ?”
卜汾摇了摇头,无奈地道:“其一,芏嗣泽未将此次大败说仔细,虽说他不愿揭丑,却也有掩盖事实之意,如此看此人已有异心,怕是与萧家再无以往那般亲热了。”
徐子桢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