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呢就管我这么紧,不怕我悔婚么?”
“你……”温娴脸皮薄,又羞又恼就要发作。
徐子桢忽然回过神 来,眉头一挑:“等等,他们在商量事儿?”
府衙内堂有些谁他猜都猜得出来,无非就是种师中孟度外加玄衣道长他们,夏军已经打退,但是他们压根没打进兰州城来,不可能谈什么恢复城防恢复商业之类的,难道说他们打算趁这机会派兵追击?
他越想越有可能,看着温娴正色道:“娴儿,我先去看看咱……你爹他们谈什么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在讨论下一步计划了,这事多少和我有点关系,我得去插一脚。”
“可你的伤……”温娴顿时急了,但随即住了嘴,她是知道徐子桢的性子的,这时候劝不明白,只得说道,“那我扶你过去。”
徐子桢嘴里说伤没事,但毕竟失血太多,走路还是有点打飘,温娴一路扶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,总算将他扶到了内堂门口。
还没进门,就听到里边有人在说话,大大咧咧的,一听就是韩世忠:“照我说还想那么多干啥,芏嗣泽那老王八蛋就算有准备也没用,夏狗子都让咱们打怕了,这时候杀过去我保管连他的卓罗和南军司一起给端了。”
种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