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桢发愣,没想到大野也在发愣,呆在那里茫然了半天:“对啊,我老家是哪儿的?”
“你不是吧?”徐子桢哭笑不得,“就算你记性不好也不至于忘了自己家在哪吧?”
大野苦着脸道:“少爷,我是真不记得了,不是故意瞒您……以前的事我都忘了,只记得我好象生了一场大病,醒来的时候就在镇州,后来没钱吃肉,就一路随便走着,不知怎么走到了大同府,再后来碰上了吴员外,他见我力气大就让我帮他搬货,后来就把我带回兰州来了。”
徐子桢明白了,这傻大个看来是生病生坏脑子了,得了失忆症,既然问不出什么来,他也懒得再问,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金城关一战凶险之极,就连徐子桢都受了那么多伤,可大野愣是浑身上下没一处挂彩。
他笑道:“啧啧,大野,你这皮可真够厚的,行了,你也累了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大野咧嘴一笑转身就走,可刚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,一本正经地道:“少爷,下回你再不能这么玩命了,我看着心里怵得慌。”
徐子桢心里一暖,却故意板起脸道:“你还教训起我来了?滚蛋睡觉去!”
大野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,他前脚刚走,寇巧衣后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