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睡了多久,徐子桢忽然迷糊中听到门外有人在低声说话,依稀是温娴的声音:“巧衣姑娘,子桢他如何了?”
寇巧衣道:“公子并无大碍,温小姐不必担心。”
徐子桢一下就醒了过来,透过窗子看了看日头,天才刚亮没多久,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死睡一会还是现在就把温娴叫进来,却听另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小姐,依我看徐子桢肯定是装晕的,他在阵前都没事,怎么偏偏一见着你就晕了?哼!分明心虚!”
温娴喝道:“墨绿,休得胡说!”
徐子桢气得乐出声来,忍不住叫道:“我心虚个屁,天底下谁规定老子不能晕倒的?”
房门嘎吱一声开了,温娴快步走了进来,满脸紧张之色:“子桢你醒了?你的伤……”
徐子桢点点头:“刚醒,我的伤没什么事,放心。”说到这里他看向温娴身后,瞪眼吼道,“死丫头给我进来说明白,我心虚什么?今儿个你要说不明白我就抓你来暖床!”
墨绿从温娴身后探出头来,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:“这还用我说明白么?难道你不知水姑娘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行了,这儿没你的事了,出去玩去!”徐子桢赶紧干咳几声打断了她的话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