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徐子桢,一双双殷切的目光中饱含着崇敬与钦佩,徐子桢轻笑一声,朝着关内走去,战争就这德性,你成了英雄又如何?脚下踩着的不光是敌人的尸体,也有自己兄弟的。
才一进关,一群人已冲了过来,为首的正是种师中和温承言,两人快步走来,在离徐子桢还有十来步距离时忽然停了下来,站定身体整了整冠服,对着徐子桢和他身后的神 机营将士一揖到底。
徐子桢慌忙跳下马来,刚要还礼,种师中已正色道:“辛苦了!”
温承言则是满眼担忧地看着他:“子桢,你这伤……”
徐子桢咧嘴笑了笑,还没说话,就见种温二人身后猛的冲出两人来,一穿红衣一穿青衣,正是温娴和水琉璃,温娴在经过刚才那一通擂鼓助战后倒是将体内剩余寒气逼了出来,脸上已恢复了血色,但是脸上的惊慌却是一览无遗。
水琉璃身手高强,但心理素质却显然和温娴差不了多少,在看见被射得跟刺猬似的徐子桢后眼睛都红了,纤手捂着嘴,就差没有当场哭出来了。
“子桢!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娇呼一声,又同时脚下一顿互望了一眼,但很快就又继续扑来。
徐子桢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脸上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