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摧毁攻城器械后立刻又一分为二,一半拦住赶来的夏军,另一半则从后方反抄前边一半的夏军,徐子桢和辛丑一刀一斧当前开路,挟着势如破竹的劲头砍杀着,可怜那一半被断了后路的西夏将士就这么成了瓮中之鳖,就象收割麦子似的一茬接着一茬地倒下。
三万余兵马在几千骑兵的冲击下竟然不堪如此,任谁都无法相信这样的局面,徐子桢不管这些,他只觉今天这一仗是他这辈子最痛快的一仗,酣畅淋漓,身上的伤口已象是完全不存在,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让他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。
种师中和温承言一语不发,静静看着战局的变化,关上火炮和长弓蓄势待发,所有的兵力已经全都泼了出去,这一仗只准赢,不准败!
芏嗣泽也已经平静了下来,他虽然不愿承认,但心里已经知道了结局,这一仗他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,种师中的排兵布阵固然巧妙,但徐子桢这个特殊因素更是在这一仗起到了关键的作用。
仅仅一柱香不到的时间,西夏人已然溃不成军,惊呼声马嘶声乱作一团,那两股伏兵中的一员将领尤其惹眼,白袍银枪,一副斯文儒生的模样,可出手却迅疾如电,枪如毒龙,招招夺命,而且时不时地甩手飞出一颗颗石子,每一次总有人应声落马,让